第(3/3)页 门后站着一袭黑衣的少妇,男子微微颔首,道:“母亲。” 说罢,不等少妇回答,径自走到了那刑具上,衣服为曾解开,他便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,等着墙上的那根带着荆棘的木杖被少妇拿起,然后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背上,勾出一片一片的血肉……这二十多年来,对于这样的刑法,他已经习以为常了。 少妇站着,一动不动的,她的脸上带着黑色的面具,许是这便是她的身份与其他人不同的特写。 不多时,她伸手去拿木杖,对准他的背部便是狠狠地打了下去,木杖上装着的钩子瞬间将他的衣服钩烂,心伤夹着旧疤在破裂的衣袍下展露无遗。 少妇问:“恨吗?”她的声音沧桑而哎凉。 男子咬牙,道:“恨!” 又是一杖挥下,鲜血自被钩出的伤痕中汩汩地流了出来,他觉得整个身体似乎都被这一勾给勾断了,但是没有,没有!他仍然齐整地趴在那里,只是流血而已,只是又添了几条伤疤而已,这算什么!算什么! 不。这根本不算什么,比起他从小受的那些伤,这点伤根本算不了什么! 又是一杖狠狠地打了下去,旧伤再次被揭了痕迹,流出新鲜的血液出来。 男子咬着牙,没有发出一丝声响。 少妇挥杖如雨,杖杖落在他的背上,钩出新的血肉,她歇斯底里地道:“知道恨就好,你最好永远给我记住这痛彻心扉的恨!” “孩儿、此、生、不、忘!”男子一字一顿地说,说罢便紧紧地咬着牙关。 作者的话:要不,某天燕子拼命地来个万更?亲们认为如何? 第(3/3)页